。老头一动怒,心底里那种畏惧权威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敬畏。
林源把头再往下低了一点,准备迎接宋老的愤怒。
“喂,老宋头,坐下坐下。别忘了你的身份,跟一个后辈,这么发火,你不觉得掉价么?”
“掉价?跟着这个兔崽子,我不知道掉了多少价了!我什么时候为了自己的孩子到原单位求爷爷告乃乃?为了这个兔崽子,我都出上这张老脸了!云老头,我发现这孩子很多毛病都是跟你学的,不然,他怎么尽干这些没脑子的事情?”
“喂,老宋头,你教育孩子别扯上我啊?你这意思是说,是我把孩子教育坏了?哼,老宋头,就你这粗暴的教育方式,我看有问题,对于年轻人,不能简单粗暴,你忘了组织是怎么教育你的了?不是思想与实践相结合么?”
“呦呵,云老头,给我上课来了?好,今天把你找来,为的就是好好教育教育这小子,既然你这么有理论水平,行,你来,我看看你是怎么教育的。”
说着,宋老气哼哼往椅子上一坐,拿起茶杯品茶了,斜着眼睛,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看着。
云老哼了一声,一转头,对林源说道:“小子,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