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我。”说着话他看向林源：“你们医生真是牛逼。”
“是这位小兄弟发现的？”李汉秦问道。
“是啊，这小子简直不是人，说上面有什么人气。”季开阳道。
“呵呵。”李汉秦笑着道：“这话不多，传世古玉自然是沾了人气，不过能够察觉出来的却不多。”
“真有人气？”季开阳问道。
“自然，长期佩戴的东西，怎么可能没有人气？”
李汉秦笑着解释道：“玉上的包浆是什么，他就是人长期把玩，玉器表面被摩擦的非常光滑，再加上人上的汗渍和油污附在上面，日积月累，包浆正是长年累月形成的，人为制造的包浆是能分辨出来的，专家靠什么辨别一块玉是不是传世古玉？其实就是靠包浆。”
这一下季开阳明白了，包浆本就是人长期把玩佩戴形成的，上面不仅仅是因为擦拭，同时也有油污汗渍这些东西，专家是看包浆，林源则是看人气，其实是异曲同工。
“之前我常听人说一法通万法通，技艺到了一定程度就是一种道，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小兄弟的医术一定非常了得，不亚于打过说啊。”李汉秦道。
“李老谬赞了，晚辈林源，您叫我小林就行了。”林源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