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隼拿着咖啡的手猛然一顿，震惊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刚才听到了什么？悦悦被鬼附身了？
“你相信世上有鬼吗？”凌初悦面容苍白，声音带着zhan抖。
“……”
顾隼突然沉默，低着眸子看着咖啡里映着自己的面容，目光复杂，又夹着一丝追忆，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初悦无法忍受他的沉默，大声，“顾隼，鬼是真的存在啊！”
“别那么大声……别人会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你。”
顾隼抓住她的手，温暖从手心传到凌初悦那里，她愣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
“刚才听到你的灵异现象，让我想起了过去……”
顾隼突然解释了一句，凌初悦不禁愣怔住，看着他露出隐晦复杂的情绪，慢慢的瞪大了眼睛，“你……相信灵异现象是真是存在？”
“……嗯。”
顾隼点了头，一直以为凌初悦之所以变得异常是因为和殷瑾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灵异现象造成的。
应该早点想到啊……
凌初悦明白了，不过感到奇怪，顾隼是普通人，无法看见鬼，但为什么相信灵异现象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