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貂皮衣袖一遮,一杯酒已一饮而尽。
就在饮尽杯中酒那一瞬,他已从貂皮大氅中脱颖而出,化作一道雪白的光晕晃到郭樵眼前,一双苍白柔滑的手已印在郭樵结实的胸膛。
两股阴寒之气交错并击,郭樵的心已被交错的寒气侵袭而入,瞬间冰冻麻木,巨大的身躯宛如一只断线的风筝,撞出了轻纱幔帐,飞越帐外熊熊篝火,跌入了朦胧阴暗的夜色深处
而突然出手袭击的顾,双掌一击之后,身体反弹而回,闪电般缩进了白替他撑开的那一件貂皮大氅,跌入了舒适松软的卧榻。
咳咳咳!
就在他躺入卧榻一刻,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口热血喷射而出,嘴边已挂满了残留的血痕,眼神深处泛起一丝夹杂怨毒的惶恐。
显然郭樵远比他想象中要强大威猛,被他吸干纯阳之后,竟然能够凝聚烈酒入喉的热力,在他出手击杀一刻,给了他一记强力的反弹。
篝火熄灭,帐篷隐没,乌云四散,一轮明月高悬。
清冷的光辉洒落在荒凉的荒野之上,诡异而空阔的荒野一片死寂。
水花四溅,水波荡漾!
全身冰冷,四肢僵硬的郭樵跌入一条泛着森森寒气,缓缓流淌的溪水,快速坠入了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