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樵伫立阳光之下,伸手摸着那一株熟悉的参古树,伤痕累累的树干,又经历七年风雨,更显沧桑。睹物怀旧,思绪仿佛又飘回了那一段少年岁月。
那一段砍柴岁月,每一日落归来,第一事就是将巨型柴刀砍入山门前那颗千年古木的树干,然后卸掉背上的樵木。
背后这柄漆黑,粗糙,厚重的柴刀,自从他记事起就砍在树干上。显然它是前辈樵夫留下的一件利器,算是梵烟阁的镇寺之“宝”。
他每次用完柴刀之后,也会顺手将它砍入古木树干,长日久,树干上已是伤痕累累,刀锋纵横。
他已在日出之前赶了回来,迎接他的只是一片已经荒芜破败的亭台楼阁,大门坍塌,殿宇凋零。里面既没有被绑架的顾,也没有等待他厮杀的神秘人,只有一颗沧桑的老树守着山门。
“郭大哥,你终于回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打破了郭樵的追忆,一个衣衫袅娜,白衣如雪的美丽女子出现在他身后。
“白,你怎会在这里?”郭樵快速转身,失声惊呼。
“你走了,爹也走了,白孤零零的,无依无靠,便想投奔顾哥哥,可他爹不许我见他。”白幽幽着,语气里蕴含着一丝深深的忧伤。
“顾他现在如何?”脑袋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