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轮起航的声势无比浩大,好像一座小岛因为板块运动而与大陆断裂,随后漂流大洋。我扒着阳台的栏杆,看着岸边的人朝巨轮挥手,也激动地挥起手来。
“你在和谁挥手?”边尧问。
“不知道。”我说,“秦先生也真是的,也不和我们道别就走了。”
“秦先生才没空陪你玩呢。”边尧也将胳膊搭在栏杆上,同我一起看城市缓缓远去。
我挂在阳台栏杆上低头打量脚下的巨轮,已知我们所在的最顶层是20楼,再加上船体的高度,如果有恐高症的人恐怕立刻就要原地去世。整个巨轮上的所有房间成一个缓坡梯形,越往上房间数量逐渐减少,但基数仍旧很大。梯形直到17层剧烈收缩,其顶部自然形成了一个面积广大的平台,中央是一个规模巨大的水上乐园,从高空滑梯到水上气球应有尽有,旁边还有巨大机械吊臂环抱着的各类极限游乐设施。
而这一切都被18至20层的vip客人尽收眼底,我甚至能看见最底层甲板沿着船体规划了一圈塑胶跑道,按照甲板的长宽来算,估摸着跑一圈正好800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知后觉地激动起来,虽然听说很多人旅行都会选择这种方式,尤其是一大家子人出游,(当然也听说过某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