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然后指着常有道:“好好开导一下他吧,他对我们不大信服。”
“没有晴姨,我真没事,说你们也不信。”
柳敬亭率先向阳台走去,常有道跟在后面,出了办公室,在柳敬亭对面沙发上坐下,说了一句:“我们和平分手了。”
柳敬亭听得心中一跳,常有道说这句话时,看似向自己陈述,但又像是喃喃自语以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那种恍惚感,让人看着心酸不已。
柳敬亭看着那个一向乐观的胖子突然变得如此悲伤,准备好的说辞再也无法开口。过了许久之后,说:“小学中学高中大学,这些年的学生生涯。每个阶段的最后一节课,是哪个老师,讲了什么内容,这些事情我统统不记得了,如果硬要回忆,只能隐隐记得老师匆匆登上讲台,老师上了一节课。老师在粉笔灰中粉墨谢场,那四十五分钟,他尽职尽责。但之后的学业生涯,他不再负责。”
常有道听完笑了笑,说:“虽然比喻很鸡汤,但难得是出自老柳你的口。她是老师。给我上一课就走,非常应景,不过,她同时带了两个学生,这算什么?”
柳敬亭摊手道:“既然这样,我那个‘人生总要遇到几个人渣’的比喻就不说了。”
常有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