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要用真名?”
“彼此试探一下,表示我的诚意。”
徐晴略作沉思,明白了柳敬亭的意思,笑着说:“你未免对自己太有信心了。”
柳敬亭也笑,说:“人不信不立。”
徐晴黑线,道:“这里的信是诚信吧?”
“看自己解释嘛,还有人说“学而时习之”中的“习”是实习呢。不也一样说得通?”
徐晴语塞,只好低头吃面。
“就比如这个面摊的老板吧,他认为自己家的面是全意大利最好吃的面。那种牛气何尝不是一种自信,何尝不是支持他坚持自己事业的动力呢?”
徐晴哪里容许一个后辈一直对自己说教,反击道:“我只知道,今年你再错过得奖,就只有一年机会,而且如果你试探失败,我可以确定你必输无疑。难道说你真的准备舍弃掉‘古庸生’这个笔名?”
“如果走到那一步,我也没办法,说起来。前几天伊水安还跟我说起改笔名的事情呢。”
徐晴不赞同地摇头道:“你们是否认为养一个笔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柳敬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心里其实根本没做好这方面的打算。
“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