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向希腊上空的云层,半途中,《吉檀迦利》宣告完成。
“就这一首诗是不是太少了点?”徐晴问。
“还有几首,会组成一个诗集。”
“西风颂也放进去吗?”
“那首不用了,大家已经习惯它**存在的方式了。”
徐晴“嗯”了一声,忽而又斜眼盯着柳敬亭,问:“你不会只有这一个准备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我言之不尽,我就把你丢爱琴海里喂鲨鱼。”
柳敬亭笑起来,说:“晴姨我旅游经验少,你别骗我,爱琴海里有鲨鱼?”
徐晴回之以冷酷眼神。
柳敬亭讪讪说道:“我毕业论文写了一个两幕悲喜剧,荒诞风格,我让康园长帮我联系出版并在九月份报名明年的诺贝尔奖评选。”
“这么说,这个诗集也是为明年做准备?”
“嗯,此外,还有一个中篇,后年的。”
徐晴闻言脸上变色,她见识过柳敬亭的手段,也详细地知道他与黄河文艺交恶的全部过程,但那些信息都是听闻和间接所得,如今亲眼所见他为了诺贝尔,居然准备了戏剧、诗歌和三种题材的作品,用心不可谓不深刻。
然而转念一想,诗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