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副社长,而相对低调、似乎无为而治的崔嵩则一直居于社长的位子,稳如泰山。
……
“他是为我抱不平,事后我把他和小晴都说了一遍,倒跟你添麻烦了。”
老李在电话里把情况跟徐远怀说了一下,徐教授听完自然十分抱歉。
“这事情本来就是我从中促成,哪里有什么麻烦可说,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就跟你说一下,让你心里有数。”
那天晚上,徐晴把柳敬亭会上的情况跟父亲一说,徐远怀心中就感到有些不妥,毕竟吴启光作为这次活动的总负责人,直接对上级负责,以他的城府,会上的情况不知怎么被汇报成什么样子。
柳敬亭少年心态,不平则鸣,而且出发点又在为他鸣不平,徐远怀听完徐晴的话之后实际上并没有说什么。
“现在的学术界之所以死气沉沉,就是因为年轻人不敢说话。”
徐远怀挂了电话之后,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
“说话又怎样,成果出来,不挂着自己导师的名字,能上那几本杂志吗?”唐教授平静道。
徐远怀摇头叹息,说:“让小柳参与进来本来是好事,最后别再给他惹了什么麻烦。”
唐教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