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什么,笑了笑说了句“那加油吧。”
“彼此彼此。”
柳敬亭又发了一会呆,最后习惯姓地摇头笑笑,起身离开教室。
想法已经有了,不过不方便立即动笔,两个原因:一,现在立即就写,势必会给其他同学带去极大的压力,而且在那种充满幽怨和抓狂的气氛下,实在也不适合动笔;
二,柳敬亭即将写的这篇文章,影响力太大,他没办法预料,那篇文章出来之后,会给这次征文,乃至整个中华文坛带来何等样的震动。
所以,他需要酝酿,需要做点心理准备。
教室里的讨论也已经告一段落,剩下几个同学要么学柳敬亭,出门寻找灵感,要么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里,在稿纸上写写画画,不知是在做大纲还是在记录关键字。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留在教室里的同学们已经有了头绪,准备动笔,出去找灵感的同学,包括柳敬亭在内,也返回到教室,打开电脑。
就在这个时候,严明辉老师一脸沉重、步履匆匆地走进教室,大家纷纷停下手里的事情,抬头看向讲台。
“八位同学都在?”一边问一边自己数了一遍,确认人数之后,道:“跟大家说件不怎么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