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摇头,道:“我只擅长改剧本,却不擅长自己创作。”
“这就是了,没有进行过创作,自然不知道创作本身的艰辛,一个故事从无到有,不知要耗费一个编剧或者作家多少脑细胞,起转承合,前后逻辑,冲突起伏,那是缺一不可啊。”
宫缘和道:“你了解我的,我对编剧、作家向来是尊重的,我教育子孙也秉持这个观念。”
“所以你们星月才有今天,扯远了,扯远了,说回到这个古庸生身上,看样子他今天是有备而来,脑子里有了打算,不过他大概没想到会遇到这档子事,后面的局,只怕他不好落子。”
“老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宫缘和目光悠远地望了一眼那个白色的白影,道:“说句倚老的话,我一生所遇困局不知凡几,比他现在这个状况艰险十倍、复杂百倍的也是不计其数,我挺过来了,所以我今天可以坐在这里下棋喝茶,优胜劣汰,能者上位,本就是这个社会的题中之义。”
这样看似空泛的大道理,由传奇人物传媒界凯撒大帝说出来,分量自是非同小可,便是老李也无从反驳。
电视里的崔嵩接过宫承德的话,微笑着说道:“今天大家来到这里,无非就是想亲眼见证古庸生先生自证清白,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