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深刻地研究过爱情,才能描写爱情,就好像只有学习了一门语言才能讲它一样。
这是一个很朴素的道理,在读者眼中,古庸生一味悲剧,根源在于对爱情的片面理解甚至压根就不理解。
“练霓裳一百岁时才让优昙花到她手上,那么这中间的五六十年算什么?作者给出这种结局我宁愿不要看到。”
“为什么凌未风要在临死前才说出自己的身份?是为了让刘郁芳更痛苦?是为了让剧情显得更悲壮?作者想写**的心态,我们理解,可是总不能脱离人物姓格吧,凌未风不是大侠吗,不是天上神芒吗,不是巨能忍吗,干嘛选那个最不适宜的时机说出真相?”
“《越女剑》中的阿青、《白马啸西风》中的阿秀、《白发魔女传》中的练霓裳以及现在《七剑》中的刘郁芳以及未来的某某某,古庸生,你对不起这些女子。”
“难道作者是妹子,曾经受过伤害,所以坚持不让书中的角色获得幸福?”
“现实已经诸多令人郁闷的事情,我们就是想看个舒畅,缓解一下情绪,结果作者让我们更郁闷,我们不要什么大道理,不要什么直达人心的悲剧,我们就要爽。”
……
不出意料,大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