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诉自己,十天写一本书,而且还顶着这么大的舆论压力,是所谓“不能完成的任务。”
柳敬亭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陆艺筹,道:“陆总、魏总,你们请放心,我会提前三天把稿子交到你们手上,如果到时你们看了稿子仍觉得我在胡吹大气,再从长计议。”
“这么说,你只有七天?”伊水安停住筷子,皱眉问道。
“计划是这样的,七天完稿,留三天的时间给贵公司,无论做什么决策都会从容一点。”
“你有大纲?”
“没有。”
“有了腹稿?”
柳敬亭笑了笑,道:“故事一直在脑子里,打出来就行。”
柳敬亭说的是一句大实话,但听在在座各位的耳朵里,那乃是天才的自信。
陆艺筹忽然站起身,端着酒杯,用调羹轻轻地敲着杯檐,发出“当当当”地声音,餐厅的交谈声、说笑声很快被压了下去,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陆艺筹身上。
“十天之后,柳敬亭发新书,大家可以把消息放出去了!”
陆总话音一落,现场立即响起热烈的掌声,不知是为了柳敬亭的新书,还是为陆总的讲话,或兼而有之。
“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