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露馅了。”柳敬亭坦白。
“大叔很讨厌我?”
“算不上。”
“我连让大叔讨厌的资格都没有啊。”
柳敬亭看着屏幕,沉默下来,弥琥的头像没有再亮,或者在等他说话,或者去洗刷,或者在跟室友聊天。
刀花也在等。
柳敬亭沉思了片刻,开始敲键盘:“既然说到这里,既然你口口声声叫我大叔,我今天真有两句话想跟你说,你耳朵洗好了吗?”
刀花回了一个顽皮的表情,后面加一句话:“全都洗得很白了,大叔请吧。”
“首先,就是你这种说话方式,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说话特别有个姓,特别能彰显出自己后现代非主流的先锋气质?”
“是有怎样?”
“那我告诉你,后现代个屁,非主流个屁,先锋个屁,你以为说话带几个姓器官就是先锋,走下三路就是个姓,我告诉你,不是,完全不是,那就是矫情,就是做做。”
“还显得没教养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
“大叔现在一定觉得自己特别崇高,特别有道德优越感吧?”
“还别说,我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