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里面的金竹此时是捂着小腹,脸憋的通红,她犹豫再三,咬牙开口道:“我方才吃了东西,也喝了水……许是吃的急了。现在,想方便……”
这话一出口,金竹已经是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活活钻进去,可镖局的男人们却大都是粗人,一听这话个个笑的是前合后仰。
金竹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就在这时候,徐子骞却面色厉色开口道:“各位兄弟,这事有何可笑?我且问诸位有哪一个不拉不撒?”
“这……”
七叔连忙点头,走过来道:“二少爷说的对,这人啊,都有三急!姑娘在这棺椁中这么久,都给折磨坏了,出来方便一下,大家也都歇歇脚。来来,把棺椁放下来!”
虽然是第一次负责镖局的独自运送,但是不难看出,徐子骞的气场足以震慑众人,而且处事也有理有据,七叔暗自惊叹他尚且年轻却如此优秀,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再说这众人把棺椁放下,推开棺材盖子,金竹蜷缩在里面已是小小一团。徐子骞亲自把她从棺椁中扶了出来,众人碍于方才徐子骞的训斥也不敢起哄多看,全都席地而坐,揉腿垂脚,静静等待。
徐子骞带着金竹饶到棺椁后面的丛林深处,却动四周没有危险,这才让她就地解决,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