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的问道:“什么人!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
沈长乐也从未听到过兄长疾言厉色至此的话,想来家里面一定是出了大事。于是走上前去,摘下了兜帽露出了自己的面容急声喊道:“是我,兄长是我!长乐。”
就连沈长安自己都未曾发觉,在知道来的人是沈长乐的时候竟然是浑身上下送了一口气,肩膀突然一松,面容也缓和了许多。
语气之中不觉带着几分疲惫才走上前去:“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在卿云阁带着吗、”
沈长安说话却并不听见沈长乐回答自己,反而是眼神定定的看着自己衣袍上面大片的已经微微发黑的红色血污。
那时自己带刘紫诺回来的时候被她的伤口染上的,回来之后有忙着去找程大夫暂时稳住了母亲和妻子的病情,一直到现在连口水都没有顾得上喝更别提说将已经沾染了血污的衣服替换下来了。
而沈长乐的心里面却想自己的兄长平日里一贯是最爱整洁的人,衣袍上面沾染不的一点灰尘,每每总是白衣胜雪。
可是如今却面色疲惫形容狼狈,可见是已经奔波至极了。说话间带着几分哽咽生涩的哭腔:“这是我的家……我哪能不管不顾只求一个人的安稳呢?父亲和哥哥都不明白,覆巢之下安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