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都会疼痛不已。
而妙玉显然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厉声道:“你敢!我是贵妃!我父亲是尉迟大夫!你凭什么!”
“我敢啊。我怎么不敢。尉迟贵妃,你问我凭什么?就凭我是皇后,而你是贵妃。我为尊,你为卑。”
宫女捧着小铜盘走了过来,那硕大的东珠和粗制的银棒让人看上去有些心惊胆战。“怎么?不想动手?是不受赏赐吗?还是要我让人亲自动手?”
萧天雪反倒有了兴致,她坐在贵妃榻上面颇有趣味像是欣赏一样几好玩的物件儿一样看着瑟瑟发抖的妙玉。
“你......你......”
“还愣着干什么!尉迟贵妃不街赏赐,你们也都是死人吗!”
说着两边的宫女齐齐涌了上去了揪住了尉迟妙玉的耳朵,女子凄厉的叫声在整个青鸾殿里面响彻云霄让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陈雪拂觉得自己后背出了一身密密麻麻的冷汗,不经的风一吹便双腿瘫软抖动起来。血从纤白的耳垂流了出来,几乎能够听到银棒撕裂血肉的声音。
那乌红发黑的鲜血顺着耳垂流到脖颈再到衣襟。浅蓝色的交领褙子上像是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红梅。
尉迟妙玉痛的脸色几乎扭曲起来,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