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与精湛医术。”故人常有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莫雪染却不想这样潦草的穿着素服便去见沈长安。
她强压着喜色不想自己看上去太过轻佻,只是颔首说道:“容我去换了衣服再为公子诊脉。”
莫雪染想起第一次见到沈长安的时候,他便是一身白色,想来是喜欢清淡一些的颜色的。幸好她平日里倒也不爱那些打眼的衣服首饰,只是挑了一件天水碧色的立领披风,配了杏色的织金马面便走了过去。
门外,素香见她一笑,朝内小声道:“世子,是莫姑娘来了。”
“嗯。”沈长安也许是久病初醒,声音带着沙哑的,像是游.走在华丽的绸缎上的金色细沙,带着无限的低沉有着说不清的撩人。
莫雪染一时手足无措起来,心里面宛如小鹿乱撞。
她忽然有些害怕,担心沈长安会不会介意自己那日用银针强行留住他,又有些犹豫自己如此着装会不会显得太过于刻意 。一时间各种心绪翻飞上涌,让她推开门的手变得有些失力了。
带着各种心绪,她又是羞涩又几分期待的看过去,只见白衣男子坐在窗边看着冬末仅剩的几株梅花。
周围的一切光与色,声音与动作像是都褪了颜色逐渐消失了一样,只剩下那么一个人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