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啊,是位李指挥使不顾众人反对偷偷潜入敌方阵营。”擦汗的人忽然停了动作,若有所思,似乎越想越迷惑,“但偷袭成功之后,却说是离王和宋公子做的。”
小孩问:“这是为何?”
被他揪住衣袖的人蹲下身子,帮小孩拢紧衣服:“我也想不清楚。”
他们身旁路过一个背着背篓的青年,他特意停了下来回答:“你想想啊,谁愿意把自己该得的奖励和名声让给别人,那肯定是受了威胁啊。”
几个人一同发出一声顿悟的声音:“原来如此!”
听到计划成功后,梁景湛才又放心地躺了回去,嘴角于疲惫中浮现一抹有深意的笑。
又过了几个月,梁景湛得来消息,梁添他们已经回到京城了。
晋州虽然算是安稳了,但其他州还有人此起彼伏地打着各种的口号,以各种理由直奔向京城。
朝廷自然又派了人来清剿别州的叛军。
所以这段日子,来到喻越躲难的人就更多了。
梁景湛忙得也分不开神想别的事,只有偶尔停下手中的事后,脑子里会忽然忆起那抹紫衣。
梁景湛还在清点着今日进来的人数,突然进来一个冒冒失失的人,连撞了好几个人:“殿下不好了!东西城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