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做出头疼的动作:“当然还有别的步骤了,你以为解这子母蛇蛊是件很简单的事吗?”
白闻站在他身前,纹丝不动。
逼得梁景湛从床榻上撑着身子坐起来,只好再次开口:“他是我师父,自然不会害我。”
听到他的话,白闻才主动让开了路。
“你出去在外面等着,不要让别人进来。”长清在榻边坐下,实在受不了白闻直愣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好像他就是个被监视的囚犯。
白闻只看着梁景湛,脚下还是不动。
梁景湛知道自己又得说话了:“听长清师父的。”
“好。”白闻这才挪动脚步,走到门口,他又补充道,“殿下明日要备的东西,白闻都准备好了,殿下得空了再看看,还缺什么。”
梁景湛不用看都知道,白闻准备的东西肯定都齐全了。
“早些睡。”看到白闻的身影离开殿后,梁景湛才躺了下来,“师父要用自己的血吗?”
梁景湛不太情愿。
每次他一有事,身边的人就会为了他受伤。
他只希望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长清为他掖了掖被角:“徒儿躺好,今晚过后,你就不必再受蛊毒的折磨了。”
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