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能做的就是跪在谢云博面前,将谢景挡在自己身后。
餐厅里一时都静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果一个男人愿意跪下,那大概因为他心中藏着比黄金更珍贵的宝贝。
齐翰的感冒还没好,他脸上晕着不正常的坨红,看起来病怏怏的,跪在那里却仿佛不必仰望任何人。
“老谢。”叶菲娜的目光从跪在地上的齐翰移到哑声了的谢云博,道:“咱们去书房谈谈。”
谢景扶齐翰起来,把手搭上齐翰的胳膊才发现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呼吸急促地好像憋了八辈子气。摸摸齐翰的额头,滚烫得烧手,谢景蹙眉道:“你难道一路狂奔来的?”
摇摇头,齐翰道:“开车来的,没跑多少路,吸了几口凉气罢了。”
看一眼紧闭的书房,有时间通知齐翰的也只有叶菲娜了。心知叶菲娜无非想看看齐翰的决心,如今已经见证过了,齐翰再留在这儿反而不好,谢云博明显一看见他就来气。想了想,谢景道:“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行。”齐翰耍赖似的坐在他家餐椅上不肯走,道:“我不放心。”收到叶菲娜短信时,他还在纠结谢景临走前让他等着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看叶菲娜的短信他立刻拨云见日,再联想一下谢景可能面对的压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