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什么也不想离开。
直到夜色将尽未尽时,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膝盖跪麻了,那股麻意让齐翰冷静下来。他凝望床上的谢景,小声喟叹道:“想告诉你,又怕告诉你。我该怎么办呢?谢景。”有时候他真想懦弱地和他做一辈子朋友得了,可一想到谢景将来结婚生子,齐翰又难受得发慌。
齐翰不知道的是,他刚刚关上房门,床上本该熟睡的人立刻睁开了眼睛。
以谢景的警觉,早在齐翰开门的时候他就醒了。谢景向来觉浅,本以为齐翰只是进来拿个东西,谁知齐翰趴在他床边儿不动了。先是不声不响盯着他看,后来竟然吻了他。
哪怕吻额头谢景都还能说服自己这是晚安吻,可齐翰偏偏亲了嘴。两个男人晚安吻亲嘴,谢景脑子又没毛病。齐翰亲谢景时,谢景的手抓紧了床单,竭力平息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
如果他在那时没控制住睁开眼睛,真不知道两人要如何面对彼此。
好在齐翰还算有分寸,没有得寸进尺地深吻,否则谢景真会控制不住跳起来。
现在,谢景在客房里走来走去,他整个人都凌乱了。一会儿骂自己蠢,一会儿又扪心自问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味儿呢?以前想不通的问题全部都迎刃而解了,为什么齐翰会对他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