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的五味观是一个妙处,二层仿古小阁楼临江而建,四壁墙面做成宣纸质感,绘满了各朝的代表名画。乍看起来全然是风雅之地,然而过高的价位却剥夺了大多数人附庸风雅的权利,反倒使得小小的阁楼里散满了铜臭味。
觥筹交错间又一笔生意告一段落,齐翰起身离席,看了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婉拒同行们的盛情邀请,在他们眼中齐家家主就该不近人情一点,他何苦破坏这个便利的好形象。
走出包厢,正准备打道回府却在临江栏杆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他从来都不会错认的身影。
但他不是在米国拍戏吗。
犹疑地走上前,月色下那人的五官柔和了几分。
“谢景?”齐翰道。
听到呼唤,谢景向声源处侧了侧头,见是齐翰,笑道:“好巧啊。”
“你怎么在这里?”齐翰不由皱起了眉头,忧心道:“都这个点儿了,同学聚会吗?”
“不是。”
走近几步,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齐翰眉头皱得更紧了,道:“你喝酒了。还喝了不少。”
“嗯。都是前辈,不好推脱,多喝了两杯。”谢景道:“你放心吧,我酒量还可以,没有醉。”
回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