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她却分明感受到了那种距离感。
这让她感到有些怅然。
陌生的城市里,孤身一人,无亲朋好友,工作不顺,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说没有产生感情和依赖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萧恩确实的是一个十分优秀,十分具有人格魅力的人。
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或许是他突然产生了戒备的心理,或许是在怀疑她的意图,毕竟之前她可是有过不少“案底”的,又是吹彩虹屁又是假装不经意地“抱怨”,学校某个地方缺了什么东西,已经好几年了都没解决,学生生活很不方便巴拉巴拉,最后这些事情都被解决了,要说没有萧恩的介入她第一个不信。
这些举动,萧恩不是傻子,自然把她的把戏都看在眼里,没有当场翻脸,而是选择疏远或许已经是最后的体面了。
只是阶级的鸿沟再一次在她身上赤裸裸地上演,而她又因为太过急功近利,把一个本可以深交的人越推越远,这不得不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了。
保持距离,不介入对方的生活,只当做一个可以聊得上话的朋友也挺好。
两人的交流同时保持着心照不宣的克制。
他也不常来健身馆了,说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与其相信这是事实,傅明微更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