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这些话不是为了帮沈冬至杜撰的,自从知道沈冬至和秦家的事以后,他心里一直就觉得该为秦澈的死负责的只有他自己,怎么会有人觉得是别人害了他呢?
明明就是他自己害自己。んρǒ18.cǒм
人都该自己的选择负责,秦澈也不例外。
推波助澜,有波才能推,有澜才能助,人生的每个结果,自己永远都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任何人取代不了。
“如果我是冬至,当初就该真杀了秦先生的弟弟,这样也对得起秦澈害人害己给她带来的痛苦。”
秦琛又狠狠给了他一拳!!!
谭润深再次退后两步。
最重要的话已经说到,要是这些话都不能让秦琛停手,那其他的说再多也无用,谭润深伸手擦去嘴角血迹,理了理西装后转身离开。
离开HSK,谭润深去了最近的一家药店,他一向处变不惊,什么事都不急,现在能做的都做了,就更不急了,买了药处理好伤口,然后慢吞吞的往金杉走,中途路过一家小店,还买了一张英文唱片。
相比于他,秦琛那边却是山崩地裂。
他站在原地,肩上两条亲人生命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转头看向桌上秦澈的照片,秦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