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韩城把烟摁掉:“是我吗?”
沈冬至摇头:“不是。”
不是。
“怎么,我在你身边待这么久,到最后连一张牌的资格都没有?”
沈冬至沉默,其实不是韩城没有资格,而是她不想再把韩城也送进监狱,更不想她即将做的事牵连到他。
——严格意义来说,她手里最后那张并不算牌。
这是厮杀不是切磋,对方可不会跟你客气,断没有慢慢周旋留手的道理,所以她手里最有力的三张牌,周希尧、谭宗铭、赵霆桀早就分别打出去了,也都分别折了。
她现在手里剩的……
是刀。
韩城也早就猜到她手里那张根本不是牌,不然她不会以一种告别的姿态来找沈冬行。
“冬至,你说得对,如果没有你把我捞出来,我还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风呢。”
“你把我带上资本牌桌,带我看到了一个靠自己根本不可能走上的平台,现在你想下桌,是不是也该带上我,而不是一声不吭的把我留在那?”
沈冬至转身过来和他一起靠着洗手台。
“韩城,我知道你想帮我,但这次的事你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交给我。”
这次韩城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