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吗?”
被人用这么温柔内疚的目光包裹着,沈冬至难免矫情起来,仿佛小狐狸在求人摸她尾巴。
“当然不会,我又没有告诉你监狱名字,我这个假身份也不好查,要是你随随便便就查到,那我不是早就死翘翘了?”
盛怀宣:“那现在告诉我。”
沈冬至把尾巴翘起来继续打太极。
“怀宣,坐牢的事我以后慢慢跟你说嘛,你先想想有没有其他的细节。”
思考了一下轻重缓急,盛怀宣握住沈冬至的手:“走吧,我带你去见父亲。”
沈冬至一愣:“盛伯父看到我不会生气吗?”
盛玉文都那么老了,沈冬至怕他一个不对背过气去。
“放心,不会的。”
*
盛怀宣带着沈冬至去了另一栋楼,这栋楼面向好,朝阳,虽然布满绿植,却没有阴冷潮湿的感觉。
在二楼的病房里,沈冬至第一次见到了盛怀宣的母亲赵秀。
她想她终于知道盛怀宣的温柔来自于哪里了,赵秀着实对得起这个名字,略微修身的羊绒连衣裙,同色系薄款披肩,头发弯成髻,用一枚祖母绿发钗别住,气质温婉和秀,丝毫看不出是个患神经性疾病的病人。 РO—㈧.△¢ǒΜ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