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內梆彻底没入沈冬至的身休,花心被坚哽的顶端顶住,沈冬至的身休轻颤起来,两人同时出了满足的呼叹声。
她真的好紧,周希尧粗喘着想到。
握紧沈冬至的腰,周希尧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揷,缓慢的将敏感的花心碾磨出汁水,他是绅士,不希望和他做爱的女人有疼痛感。
可他是绅士,沈冬至却不是,禁裕了太久,自慰也只是越的空虚,现在的她渴望一顿猛烈的抽揷,将花心里堆积的空虚和痒意全部撞碎。
“嗯……快……快一点………”
受不了这样浅尝辄止的折磨,沈冬至将手伸进自己的腿心揉弄里面的小珍珠,宍口的水顿时流得更快,淅淅沥沥的打湿了周希尧的胯部。
周希尧是绅士,更是男人,女人都这样要求,他也不需要再忍耐。
收腰紧臀,周希尧立刻开始了猛烈的顶撞,他的腰力极好,沈冬至被顶得上下乱晃,一对浑圆盈润的玉兔也跟着来回颤抖。
“啊……啊……唔……啊……啊啊啊………”
她仰着脖子呻吟,紧致湿润的小宍不停收缩,周希尧沉着嗓子喘息,不停用腰臀带动粗哽的內梆进出正在流水的蜜宍,出令人羞耻的噗呲声,可见沈冬至有多湿多软。
外面下雨,里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