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探子婴忌,眉头紧锁,高声质问道:“你说什么?荣昌定亲了?”
婴忌俯首答道:“属下也是刚得到消息,王妃拗不过郡主,便同意了郡主与燕祁的婚约。”
“糊涂!”
拓跋照猛地一拍桌,气恼不已:“以往倒罢了,此番她怎么能这样惯着荣昌,好好的一盘棋全废了!”
“殿下息怒,王妃的意思是先哄住郡主,等过上个叁五月,便要燕家离开武川。反正那燕祁出身贫寒,还有亲人被捏在手中,不怕他不听话。”
婴忌恭声道。
“哼,妇人之见,自作聪明。”
拓跋照面色狠戾道:“他家中只有一瞎眼老母和幼妹,能作什么数?如今事情闹大,若真将那燕祁赶出武川,岐王府的脸面就彻底丢尽了。”
“如今东宫根基浅薄,又无兵权在手,孤原想将黎儿许给严阶,好拉拢镇北王府,现下竟闹出这样的丑事!”
“可殿下不是知晓严世子与萧家小姐……”
婴忌有些惊讶,他原以为太子殿下是支持这门亲事的,难不成那些对严世子的帮扶都是假象?
“他们两个成不了。”
想到萧舒樱,拓跋照面色微缓:“萧姑娘分明对他无意,萧大人又向来保守中立,不会淌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