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阴不阳道,“哟,怎么?打算以后都卖儿子赚钱。”
秦父没有回答,只是笑。
秦逸一直很安静的看着车顶,一片漆黑的其实也看不出什么,他觉得自己又可笑又可悲。
可笑自己竟然真的信了那只疯狗,真是蠢极了!
可悲自己是这只疯狗的儿子,这是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改变的,恶心的事实。
舞池中形形□□的男女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释放自我,热情的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暧昧相贴互相嬉笑。
“当老师的感觉怎么样啊?”季可慵懒的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已经嗨爆的舞池有几分意兴阑珊。
漠栩摇晃着手中的酒瓶,漫不经心的道,“就那样吧。”
“听说你很关心你们班上的一个小朋友啊,他们还未成年你可不要让我们学校上头条哦。”季可贱兮兮的凑过去。
“既然听说了那就应该知道是个小男生吧。”漠栩懒得理他。
“男生怎么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季可指指舞池的一个角落,“你看那边不就是两个女孩吗,现在这社会只要有感情性别年龄都不是问题,只是身为一个校长为了我们学校的声誉我还是要提醒你至少等人家成年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