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侧头和身旁的任尤州说话。
迟暮之坐在位置上,看着这些女人们的心思,眼眸平淡,抬眸看着男人。
而温沂正好偏头看过来,似是一直在注意她在做什么。
两人视线对上时,迟暮之身子没动,只是开口淡淡唤了一声,“温沂。”
距离不算远,但她的声音很轻。
也不知温沂有没有听见,他看着人,忽而转头对任尤州说了句话,然后,下一秒,就见他忽而起身,迈步走来。
男人身影高挑,西装衬衫搭配衬着他的宽肩窄腰,长腿轻迈着,而一直关注这边的宾客们,看着他步伐不疾不徐的,来到了后边坐席内的迟暮之面前。
温沂稍稍弯腰,微垂着头看她,低声问:“怎么,累了?”
迟暮之保持着坐姿,长腿交叠着,目光稍抬看他,“你有什么称号?”
明明是很莫名的问题,但温沂却很认真的想了想,沉吟片刻,“之之喊我的疯狗,算吗?”
迟暮之点头,淡淡问:“你自称自己是什么?”
温沂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微闪,轻笑一声,“恶犬。”
迟暮之听到这自认的话,眉梢微扬。
下一秒,她忽然抬臂,纤细的指尖拉住了他的领带,拽着往下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