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迟暮之话都懒得回他, 眼睑阖起,没搭腔。
“嗯?”温沂瞧见她这副样子,尾音轻抬,“就睡了?”
话音刚落,就见女人直接拉过被子掩住自己的半张脸, 意思不言而喻。
别吵她。
看着这直接明了的动作,温沂轻笑一声, “你这都不管老公了啊。”
“……”
迟暮之忍了忍, 最后实在没忍住睁开眼看他,警告道:“你再吵就去睡书房。”
不知道是话里哪个词刺激到他, 闻言,男人侧头看她,眸底微微折着浅光,唇角弯起, 低笑了几声,饶有兴致道:“睡书房?”
迟暮之见这人的兴致又起来,闭上眼果断放弃。
温沂怕人真的生起气来,点到为止也不逗她,抬手拉过她掩着鼻息的被子,声音里带了几分调笑,“之之也不用这么虐待自己,憋死了,我可心疼。”
迟暮之:“……”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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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因着迟暮之近日的工作安排不多,所以不用早起,但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是感到了身旁男人起身离去的动静,但睡意沉沉,她来不及多想什么,重新坠入睡意内,没再管别人。
温沂单手系着袖扣,从浴室内出来,抬头见床铺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