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全是公安,你这样做,砸到人,是要判刑的?”有个公安耐心的说。
    这大妈立刻把手举起来了:“公安同知,我不懂法律,不知法,不知法就可以不判刑。”
    在这个年代,确实有个特色,那就是,在任何案子里,不知法,可以作为减轻,或者不判刑的依据。
    而这大妈,可以准确的说出自己不知法,要说谁没教过她,怎么可能?
    更可能的是,张保顺和程大宝答应给她一笔钱,让她干这件事儿,还用不知法来为她开脱,而年龄这么大的大妈呢,对于所谓的,不知法就不算犯法,不会判刑,当成迷信来信了。
    盛海峰没跟这阿姨多说,下了楼,进了刚才程大宝和张保顺租的那个房间,一摁电话上的通话记录,显示的第一个,他抄了下来,回头看付敞亮也进来了,把电话号码给付敞亮看:“这是不是程大宝的手机号儿?”
    “是,程大宝的手机就是这个。”
    所以说,又蠢又毒,还猖狂之极。
    本身他们的目标是回到清水县隐居,对于武汉这边的公安没那么怕,喊张大伯杀人不成,逃走之后,居然又给招待所的保洁大妈打个电话,让保洁大妈在楼顶扔凳子,还是想谋杀付敞亮。
    这可真是法外狂徒,非抓不可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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