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社会的主人翁,看到社会的价值观不对,我们就必须改变它。”张大伯捏着烟屁儿,也知道在车上不能抽,深嗅了一口说。
    盛海峰盘着腿,认认真真的问:“您觉得,社会该怎么改变呢?”
    “先改变那些,自以为是,向着资本主义靠拢的,当官的吧。”这张大伯一张嘴,说的话还挺有深度的。
    盛海峰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有道理。”
    正好这时候,火车到了一个站台口,停车三分钟,等旅客下车再走,而这时,有个女的端着茶叶蛋,苹果,煮玉米和香烟过来销售。
    盛海峰于是掏钱买了一包香烟,递给了张大伯:“给,拿着!”
    一包香烟,还是在现在来说,地位当仁不让的软中华?
    张大伯接过来,郑重其事的,把自己兜里的钱包什么的全掏了出来,然后,把那包烟装到了最里头,然后,才把钱包什么的,装了进去。
    这不,张大伯低头,继续去刨盒饭了,盛海峰起身到了卧铺车厢,特意把超生拉了起来,俩人一直走到餐车里头,他才说:“你知道那个张大伯是谁吗?”
    “谁啊?”超生哪知道那个张大伯是谁?
    盛海峰看餐车那吧台上叠着一沓报纸,打开翻了翻,九七九八,报纸上天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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