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孩子一人一只碗,芝麻酱和花生酱三七开的活开,放上咸韭菜,一顿锅子热腾腾的吃起来,边吃边开会,吃高兴了,也就不至于谁红了眼睛,要拍桌子走人啊。
    陈月牙在洗菜,贺译民进了厨房,在她耳朵后面弹了个响指。
    “吓死人啦,贺哥你干嘛?”陈月牙回头问。
    贺译民给妻子鼻尖上吹了口气,盯着她看了会儿,才说:“老三媳妇估计得跟你闹一闹,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我心里有杆称呢,赶紧去吃羊肉吧,涮锅子,除了那年在北京,咱再没这么吃过。”陈月牙说。
    贺译民舔了舔舌头,悄声说:“羊肉太燥,你今天身上又不好,我就不吃了,怕吃了夜里要闹你,留着让老三媳妇吃吧。”
    平心而论,他这媳妇儿,那身段儿,那外表,比舞台上的白毛女,李铁梅可漂亮一千倍一万倍。
    多看了两眼,贺译民还真转身出门了。
    陈月牙身上不干净,不能抓冷水,他出门洗菜去了。
    邓翠莲现在是既有胃口,也有娇气,因为害喜确实恶心想吐,但闻到羊肉的味儿,肚子里的馋虫又咕咕叫。
    想知道二嫂到底要怎么分成,又还吃不安稳,可真是忙死她了。
    “咱们去年一年,不说成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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