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都是眼泪汪汪的。
    尤其是松鼠,嗖一下就窜超生手里了,给她装个死,再爬起来吱吱吱,仿佛在诉说这一天自己所受到的惊吓。
    得立马给它们梳毛毛,洗澡澡,忙碌到天黑,灯都亮了,超生还在不厌其烦的,嘴里叨着可乐细细儿的滋着,照料自己的小动物们。
    爸爸妈妈的聊天声从厨房里传出来,俩人正在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程大宝也是够有能耐的,形势这么严竣的时候,他居然作死,想带一帮人去偷钢材,这下倒好,张虎资历也够了,工作也勤恳,本来钢厂想调他去北京学习,回来再进一步的,出了这档子事儿,张虎不但没法去学习,又给调回轧钢厂了。”贺译民说。
    “程大宝呢,你们咋办?”陈月牙问。
    贺译民干脆的说:“用最重的量刑起诉他,判刑呗,再咋办?”
    “那估计至少得十年吧,他真是想不开啊。”陈月牙又说。
    “对了,超生不是马上要报户口了,我给她想了一名字,贺笙笙,咋样!”贺译民低声说。
    陈月牙皱着眉头听他说,听完之后:“我咋觉得还不如叫陈超生?”
    “大名嘛,我觉得挺好的,我已经给她报户口了,在咱们这儿她还是超生。”贺译民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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