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着桌子说。
    邓翠莲心里还是不服气啊:“我是剪的你是画的,我比你省了一道功序,还省了时间,肯定是我更能干!”
    陈月牙拿起布片在图纸上比划着,毫丝不差,她说:“那怎么能一样?照着这个图纸,翠莲和孙自敏也能画样子,也能做出一样的衣服来,而翠莲你,就只能是一个人做,这就是厂子和作坊的区别。”
    所以说,始终还付敞亮比自己更厉害?
    “今天晚上,我回去之后给咱们画服装样式,明天你们几个来挑,你们觉得好看的咱们就打版,不好的,就丢掉不用。”付敞亮说这话的时候,卷尺挂在脖子上,手腕上还挂着一批布。
    程睡莲和孙自敏站的远,因为不懂嘛,也插不上话,俩人正在悄声笑他:“这小伙子原来还是个当兵的呢,又高又帅的,咋把自己弄这么娘气?”
    “男人作衣服,是娘气,我估计他得跟国营成衣店的王爱女一样,这辈子娶不上媳妇!”
    男裁缝,在现在来说,属于最被大家看不起的一个行当。
    男人干什么都好,咋能做裁缝呢,天天给女同志量身材,男人看不起,女人看他也总是要戴个有色眼睛。
    付叔叔被大家笑话了,超生不高兴。
    不过,她带着她的两个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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