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牙边听边笑,她大概知道了,贺晃今天来吵架,跟贺译民暗暗使了坏肯定有关系。
    “伟民的身体素质太差了,你看,在山上我还逮了两只兔子,伟民中午就走不动路了,到了下午,趁着我上厕所的功夫,跑了,跑回家去了。”
    然后,回去跟贺晃告了个状,于是贺晃就跑到燕支胡同来闹了。
    “贺伟民到底咋样了?”陈月牙笑着问。
    贺译民也在笑:“医院说是疲劳过度的肌肉溶解,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他都甭想站起来。”
    难怪宋喻明那么趾同气昂的人都哭成那样了,看来,贺伟民那个大宝贝,本来是可以凭借父母的人际关系躺赢的,可现在,他只能躺在医院里了。
    “你可真是够坏的,不想要就不要呗,干嘛那么欺负贺伟民?”陈月牙笑着问。
    贺译民摘了枚槐花,轻轻丢在陈月牙鼻子上:“我是公安,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要心不黑,不坏,怎么跟犯罪分子们斗法?”
    得,他还有理了他。
    “对了,付敞亮到底什么来路,他不是个倒爷吗?居然进武警中队了。”陈月牙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这下,贺译民也吃惊不小:“真的?”
    顿了一会儿,贺译民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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