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俩兄弟勾肩搭背的走进来了,一看桌子上有窜香的野鸡肉,二斌先窜到巷口,瞭望爸爸去了。
    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是懂礼貌的孩子,知道只有爸爸回来,大家才能动筷子吃饭这件事啦。
    “爸爸,野鸡肉,快洗手。”贺译民刚进门,迎上的就是四双嗷嗷待哺的眼睛。
    “哪来的野鸡肉?我赶紧洗手,不过小炮,这胰子咋这么脏,是不是你刚才洗手啦?”贺译民笑着说。
    贺炮真是佩服爸爸的慧眼如炬啊,把自己两只现在也不算干净的小手藏起来了。
    其实,只要贺译民象征性的动个筷子,几个孩子就可以放开吃了。
    炒的香喷喷的野鸡肉,就着妈妈刚才蒸的,热腾腾的大馒头,超生一顿都能干一个馒头。
    陈月牙给丈夫挤了挤眼儿,示意他跟自己走。
    “你身上闻着可真香,别动,让我闻闻,这味儿比香水可香多了。”进屋的时候,贺译民问。
    陈月牙自己伸出胳膊闻了闻:“超生也说香,我怎么没闻到?”
    “我和超生心里眼里只有你,当然闻着你香,你心里没自己,不知道想的谁,怎么能闻到?”贺译民笑着说。
    呵,这是说她在想野男人?
    “这么花言巧语的男人,难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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