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也不能强行从市民手里掠夺人家的财产啊。
    生意哪能这么做?
    要不是为了孩子,为了日子能过好点儿,谁愿意大半夜的起来做罐头来卖?
    冬天夜里热腾腾的枕头不香吗,还是暖暖的被窝不舒服。
    熬更守夜,工人是她,成本是她的,油和盐巴都是她的,街道凭啥一搂子搂走所有的钱。
    陈月牙和街道主任徐明吵了一架,才从街道出来的。
    她反正是打算好了,只要徐明还是原来的态度,她就要搬走所有的罐头。
    绝不便宜街道。
    不一会儿,街道主任徐明紧赶慢赶的也来了,还没走到跟前儿呢,就说:“陈月牙同志,我要严肃的批评你,你这觉悟也太差了吧,把罐头搬回自个儿家?那我还得问问,你这鱼哪来的,长在咱们共和国的土地上,那就是公家的财产,你就必须说清楚来路,要么上缴,要么,就给我原放回那个地方去。”
    “鱼是哪来的?我几个儿子从山上打来的,您要这么说,我就只有一个办法,原把鱼倒回山里头去,公家的财产,我不贪一丝一毫,但我的油盐酱醋,我也要原数收回。”陈月牙才不怕徐明,硬怼怼的说。
    鱼都已经做成罐头了,再倒回山里头,那还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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