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去给她帮忙,还甭说,老炮儿的手艺是真不错,鱼罐头上锅一蒸,那味儿,贼窜!
北方人做鱼,没有南方人做的那么好,尤其是那股腥味儿,稍微处理不当,就是一股土腥,而真正处理好的鱼,做出来则是一股浓浓的鲜气。
超生趴在窗户上,一直在眼巴巴的等胡伯伯给她带来的罐头。
“这谁家孩子,长的可真俊啦。”一个老奶奶走了过来,伸手摇着超生的手臂说。
超生还没答应呢,胡婶婶探头出去了:“宋奶奶,您在遛弯儿?”
“可不,你今儿精神倒挺好,这是做起鱼来了,闻着恁香。”精神抖搜的老太太说。
胡婶婶指着陈月牙说:“来了一亲戚,带来的鱼罐头,人送了我两罐儿,要不我送您一罐儿?”
“鱼罐头,那东西脏,你都不知道做罐头的人咋做的,咱做鱼洗的多干净啦,工厂里的人舍得花工夫给你洗鱼?算了算了,我爱吃鲜鱼。”老太太摆着手说。
污蔑妈妈的罐头,超生不能忍啊。
“我们家的罐头是孙阿姨洗的鱼哟,剥的干干净净,按一下,揉一下……”超生拿手比划着:“然后妈妈把鱼块裹在纱布上,哦,打个滚儿,哦,再打个滚儿,擦的干干净净,再然后放进锅里,老炮伯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