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沿上,接过闺女轻轻抚摩了一下她的背,哑声问:“疼吗?”
    超生皱了一下眉头,小嘴巴一撇,看爸爸眉头簇的更浓了,立马咧开嘴巴,伸手就去抚爸爸的额头,无声说:不疼!
    其实一开始也没多疼,但小人参皮肤细,碰一下就红了而已。
    要当初贺译民在钢厂当领导的时候,家里的孩子谁敢欺负,现在这帮人是看他工作岗位没原来好了,连他家的孩子都敢欺负了。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的。”贺译民把超生紧紧搂在怀里,在孩子肩头闷着声音说。
    陈月牙也是这个意思:“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人打顺了手,我的超生岂不天天要挨打”
    俩口子一致认定,必须替超生讨回来这口气不可。
    “咱的衣服呢,你藏哪儿去了?”贺译民其实也挺吃惊的,就昨天晚上,他记得衣服都还在屋子里放着呢,全是今天早晨陈月牙搬出去的。
    “问那干啥,你就不问问我今天赚了多少?”陈月牙说。
    “多少?”贺译民问。
    陈月牙拉开旅行包,那叫个叹为观止,里面满满的,全是一毛贰毛,一元贰元的票子,她拧了小半袋儿。
    “刨开40块的成本,就这两趟,咱净赚了170。”陈月牙掰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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