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城里中医院的大夫们都想跑来给贺译民捉个脉,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在只打点营养针,连胃管都没插的情况下就能坐起来的。
不过,这些好热闹的人一概叫陈月牙给推拒在门外了。
丈夫能坐起来,她就比谁都高兴,至于别的,她是真的不稀罕。
而这其中最高兴的就数小超生了,爸爸不止能坐起来,只坐了一晚上,跟妈妈聊了一晚上,今天一早已经尝试着要下床走路了。
她想努力的再攒几根须须,好让爸爸不止能坐起来,还能马上就站起来,下床走路。
“不准下来,赶紧给我床上坐着去。”陈月牙看丈夫想下床,立刻就把他给拦住了。
“我昏迷的这段日子辛苦你了,贺斌和贺炮还在老丈母娘家吧?”超生还是个小孩子,原来从来没听过爸爸的声音,第一次听,觉得爸爸的声音低沉又迷人,简直好听的不要不要的。
嗯,听起来还挺熟悉,沙沙哑哑的,似乎在哪儿听过。
妈妈就站在床边,看起来挺羞涩的,咬着红唇轻轻唔了一声:“还说那些干啥,只要你能醒来就好。等咱们宽裕点了,就把小斌和小炮接回来!”
爸爸伸手摸着树爷爷,妈妈趁着超生不注意,突然双手环上爸爸,头轻轻歪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