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贺译民可照顾的好着呢,您是站在公厕旁边才觉得臭。”王大妈应付说。
何向阳两手抱臂,遥遥看着大杂院的方向说:“我是真可怜陈月牙啊,当初嫁贺译民的时候,贺译民可是年青有为的钢厂厂长,还是跟自己当大干部的前妻离了婚,就为了娶她,她嫁人的时候我们程家村的人谁不说她跌进金窝窝里了?所以说这个命真是没法说的,现在男人躺炕上了,这也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新世社不讲命好不好,等贺译民醒来,陈月牙一样有好日子过。”
“要我说,陈月牙要想过好日子,就得改嫁,说句实话,就冲她那能生儿子的肚子,到谁家生上三五个小子,人不拿她当皇后娘娘贡着。”何向阳又说。
是,她儿子程大宝原来那个媳妇儿不会生孩子,何向阳是真稀罕陈月牙那个能生儿子的肚子,所以,她不介意陈月牙已经生过四个孩子。
她心里都盘算好了,陈月牙现在日子过的烂着呢,真想跟她家大宝在一起,也得先生上仨儿子,真能生上仨儿子,她就做主,给她和程大宝扯结婚证。
要生不了,得,爱哪哪去,命里带霉带灾的女人,她可不稀罕。
虽然心里这样想,这种话嘴上当然不能出来,何向阳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