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来,你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程春花脸上的笑顿时就僵住了:“月牙,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你看你这话说的,邻里邻居的,哪有个盼人死,不盼人活的?”
    陈月牙一声冷笑:“盼人活?你就不怕他活过来,然后追查那一万块钱的去向?”
    “你是丢了一万块,但那跟我可没关系,月牙,你可别血口喷人把丢钱的事儿往我身上赖。”
    “我又没说贺译民的一万块是给你拿走了,你急什么急?”陈月牙再一声冷笑,噙唇反问。
    程春花给陈月牙堵的说不出话来,拉起自家那小福妞的手,扯着进门了。
    陈月牙站在原地,望着程春花所进去的,那间干净,敞亮的四合院,叉腰舒了口气,推起煤车,就继续往自家走了。
    事情是这样的。
    贺译民15岁参军,23岁从部队上转业到本地的钢厂工作,几年时间就干到了钢厂分厂厂长的位子上。
    陈月牙原来在饮料厂洗瓶子,跟他结婚八年,生了仨儿子,日子过的甭提多好了,俩人都有工资,又都精打细算,就在去年,还在燕支胡同里买了一个大四合院。
    但是就在十个月前,有一天贺译民的母亲李红梅突发脑溢血,贺译民三更半夜背着他娘去医院,结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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