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后补刀啊!”
敖丙笑了笑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已经是腹背受敌,然后这家伙还要在背后来一刀,你说皇帝不恨他,联想到我介绍他本身的一些情况再加上他本身的一些脾气秉性,确确实实,在这方面他不守规矩,而且对于规矩的判断和识别也有问题。”
“我再举一个小例子,那就是薛举一开始差一点当了状元,这段文实际上不见于整个历史和故事记载,但是却来自于其他的戏文,说他参加武状元选举,因不满贵族勾结把一个内定的武状元小梁王用枪给挑死了。”
这话一说,吴用就是一愣,敖丙嘿嘿一笑说,“乱世生豪杰,乱世生圣人,乱世生良将,薛举大概就属于后者,但是问题就在这儿,他太不守规矩了,且不说这武状元水平如何,也不说是否耀武扬威,就算是内定武状元也与你无任何关系。他不是错手杀死的小梁王,实际上是故意杀死的小梁王!”
“你说这个事情,怎么说?怎么看?说白了,飞扬跋扈倒不至于,可是破坏规则却成了一种常态,这样的大臣要不是因为国破山河在,谁愿意使用?用了就要谨慎使用,偏偏他又捅娄子,你说皇帝对他应该怎么办?”
“所以这君王最早的判断就是又爱又恨,到后来恐怕连爱都没有,只剩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