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越陡,虽说上面是一块平地,过去之后又是陡坡,所以这条路,过路的客商一般不愿意在这走,除非有特定急事,或者说有一些行脚的客商会采取这种方式!”
“毕竟相比就要这么走,和绕山绕过去差距差的不只是两三日的行程!”
敖丙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倘若是卖货郎,挑一个所谓的扁担,从这崎岖的山路翻过去,倒也顺当可能花上一日便赶到了那清河县,但是如果是属于运米运粮的这种,各种大宗货物的客商,恐怕就要从底下绕到了一绕就要两三日,可见这距离差别的确很大。
敖丙忍不住询问樵夫大哥,“但不知这山上平顶是否可有一个酒家,是应该属于阳谷县呢?还是应该属于清河县的,我记不得了我很早很早从这儿走过,对此再无印象!”
敖丙这是扯淡,不过没办法,只有靠这个办法来套套近乎,他要了解具体的情况,只能用这样的手段而已。
樵夫点了点头说,“哈,你要说我等,是种田的打猎的,包括着我这种砍柴的事决不能到这青河县的地盘,可是山顶就不行了,这山顶上是个平地,又有一点儿像是一个洼地,所以这个界限就不很明确,有两个酒家,据说一个是属于阳谷县,另一个是属于清河县!”
“不过在山顶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