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混蛋,周建营其实还比不上他父亲的十分之一,他从他父亲手里接下来的江山不过就是一堆烂摊子,若是没有能够重洗权利的能力,谁坐上去都挽救不了大周。”
“谣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用的东西,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仅凭传闻就自以为了解别人之人,是最冲动也是最容易煽动之人……没错,说的就是你这种还未到及冠之年的愣头青。”
陈北被敲了脑袋,他虽然容易冲动却是个听得进说教的人,此时他已被说的心服口服,他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哥说的很对,他年少无知,也正是极易冲动的年纪,这个世界于他来说非黑即白,他嫉恶如仇野太想要惩恶扬善了,正是有着这样的心思人才容易被有心之人拿捏。
想到这里,陈北简直茅塞顿开,他突然莫名地有些理解马车里的那个人,若是他有周建营那样的父亲他说不定比周建营更混蛋。
周建营在位时灾荒无数流民遍地,可仔细数来他好像确实没有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国库并不是从他手里败掉的,奢靡之风也不是他起的头,都是他老子搞起来的,他只不过是有样学样了而已,他喜欢外边的女人他又没有去抢,他是堂堂正正地从妓院里买来的。
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造成现如今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