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左手的腕表,尤然一动不动却心急如焚,这块表还是任天凉今晚带他出门时从他收藏柜里给他挑出来的,虽说是用来给他搭今天的西装,但看着实在是价值不菲。关键是临出门时任天凉还嘱咐他,宴会时务必紧跟着他,哪怕是上个厕所也得跟他打招呼,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太久,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超过十分钟。
“特么……”这下别说十分钟了,再跟徐倾鸾聊下去十个小时都是可能的。
徐倾鸾在那儿闭眼假寐,尤然心里慌得一批,他没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开始在害怕任天凉了。
“姐……呸呸呸,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想个什么说辞跟他搪塞过去啊,除了上厕所之类的……”毕竟谁特么一个厕所上一个多小时的!
徐倾鸾睁眼瞧他,眼底满是困倦,“自求多福,我要回去睡觉了。”说罢便起身要走。
“你回哪里?”尤然拽着徐倾鸾不让走。
黑暗中,唯独他的眼中泛着一抹水光,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望过来,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都要软上几分。
徐倾鸾早已免疫,“撒手。”
“我不。”尤然不但不撒手,反而得寸进尺地抱住了徐倾鸾整条手臂,恨不得整个人都挂他身上。
“你会后悔的。”徐倾鸾